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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预言家古费拉克

之前那一小段的的补完,关于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cp有ER,一点点小马珂赛特和一句话双C和博须埃米西切塔若李和工人诗人。

恋爱喜剧(?隔壁德扎串场有,不明显(大概?)

还是OOC预警

 

 

  格朗泰尔起床后没来由地心情好。昨晚他终于完成了一幅拖了很久的作品,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他看了一眼窗外,阳光正好。他突然感到一阵久违的渴望,想要出去走走。

 

  在未来他会为这个决定庆幸终生,但是现在的格朗泰尔还不知道,他只是背上画板出了门来到附近的广场,坐在长椅上拿出画板开始涂抹。初夏的阳光很灿烂,给整个巴黎染上一抹亮色。有孩子在喷泉边玩耍,成群的鸽子在广场上空盘旋,不时落到地面。有不少人在喂鸽子。

 

  一个白色外套的年轻人也混在里面。格朗泰尔注意到他也是独自一人。雪白的鸽子朝着他手上的面包一拥而上,纯白色的少年被翅膀淹没。格朗泰尔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面,画笔在手中转了两圈。

 

  正当他画得起劲时,听见有人问道:“打扰一下,请问这幅画可以买给我吗?”格朗泰尔抬头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格朗泰尔疑心自己是不是在哪本杂志上见过他。他莫名其妙地收下了那人的钱,一张整钞。那人接过画后便急匆匆地走向不远处的年轻人,年轻人看到他后发出懊恼的大喊。

 

  格朗泰尔兴致勃勃地准备看热闹,却被一个女孩叫住了。那女孩长得很漂亮,金色的长卷发披在肩头就像小时候在橱窗里看到的洋娃娃。她好像把他当成了广场上街头画家的一员,想让他画张像。

 

  格朗泰尔愣了一下,那女孩继续说,“我看到您给刚才那位先生的画了,画得真好。”她露出笑容,格朗泰尔愣了一下,答应了。周末赚点外快也不错,何况这姑娘这么美,谁又能拒绝她呢?格朗泰尔一边抓着画笔一边和女孩聊天,当他把画交给女孩时对方露出的笑容让格朗泰尔的心情也更好了。一位迷人的姑娘,不知道哪个男孩能有幸追求到她。

 

  姑娘离开之后格朗泰尔对这一天十分满意,眼看也快到四点了,他决定去柯林斯喝一杯。但命运今天似乎眷顾着我们的酒鬼,在一连串的好运之后他并没有意识到前面还有更好的等着他,还好他并没有错过。

 

  当他准备收拾画具离开时,一个金发年轻人夹着几本书走过。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格朗泰尔仿佛看到以西结的天使。他叫住金发青年,对方困惑不解地看着他。这确实是一位天使,还是长着雄鹰翅膀的那种,仿佛掩在玫瑰下的利剑。“有什么事吗?”对方好像有点不耐烦。

 

  格朗泰尔扯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我可以给你画张像吗。”

 

  格朗泰尔不敢相信对方真的同意了,等他拿起画笔时他开始怀疑自己竟然能交到这样的好运。他看着金发青年,决定叫他阿波罗。格朗泰尔扫了一眼被放在旁边的书,“《社会契约论》?我以为任何一个拥有你这样长相的年轻人都会把心思更多地放在纵情生活和姑娘身上。”他半开玩笑地说,没想到对方较了真,和他涛涛不绝了五分钟,最终以充满激情的平权宣言结尾。

 

  格朗泰尔放下画笔,“你是同性恋?”阿波罗好像有点生气,“我是,但这又有什么影响呢?”

 

  格朗泰尔发现对方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慌忙解释:“呃,我不是那个意思,事实上,我也是个同性恋。”

 

  这句话脱口而出之后格朗泰尔就绝望地发现自己将这段谈话推到了更加尴尬的程度,天呐,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格朗泰尔过于紧张,没注意到对面的云石雕像也面露窘色。他开始尴尬地没话找话,“你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

 

  对方点头,“政治哲学系,大二,安灼拉。”

 

  “哇哦,我和你同级。美术学院,格朗泰尔。”安灼拉对着他画板角上潦草签着的“R”扬了扬眉。

 

  他可真好看!格朗泰尔想,他就像那些古希腊式的画中人,自由女神云石雕像的情人。但他又是鲜活的生命,在他不板着脸或皱着眉时他比画还要美,他是活生生的神,是太阳神阿波罗。如果他生在革命年代,他倒适合举着三色旗冲在最前方,就像卢浮宫里挂着的那幅画似的。现在他知道他的名字了。安灼拉,听起来就像是天使的名字。这名字他在学校是时常能听到的。在校报上,在姑娘们的八卦中,安灼拉始终是学校的热点。他们好像还创办了一个什么小团体,是叫什么来着……格朗泰尔向来不关心这些,他一直当安灼拉是一个好事者,一个精力过剩的大学生。

 

  格朗泰尔一边和安灼拉争论一边描着他的下颌线。这可真要命,安灼拉和他针锋相对,蓝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而他还要同时关注安灼拉的容貌,几乎被自己笔下金色的颜料灼伤。两个多小时他们从柏拉图争论到伏尔泰,直到安灼拉看了下手表。

 

  “抱歉,我得走了,我还有点急事。”

 

  他当然是有事要去做的,这个世界还等着他去改变,格朗泰尔想,而他只需要无所事事地晃到柯林斯去喝几轮。

 

  格朗泰尔结束最后一笔,抬起头来,“刚好我这边也好了,你要看看吗?”他把画板转过来给安灼拉看。金发的青年站在一堆木条上,举着三色旗,背后的乌云是红黑色,金色的阳光从乌云的一处缝隙射下,照亮了青年身后的街道。

 

  安灼拉看了一会,疑惑地抬起头,“我以为你会像别人一样画素描头像。这是什么?”格朗泰尔得意地笑着,“这是街垒啊,法兰西的情人,街垒的孩子。”

 

  安灼拉皱了下眉头,“说实话我不太懂艺术,它有点像莫奈之类的。他们是怎么称呼那些画家的,印象派吗?”

 

  他又抬起头来,“但是我很喜欢这幅画,它很美。画的是我对吗?”

 

  格朗泰尔点点头。安灼拉又说:“我真的得走了。”

 

  格朗泰尔笑了,“再见,阿波罗。”

 

  安灼拉看起来有点炸毛:“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了。不要叫我阿波罗,没有人应该被当作神崇拜。”

 

  说完他急匆匆拿起书离开了。格朗泰尔对着他离开的方向发了一会呆以后猛地发现自己忘了把画给他。他懊恼地想,下次再见到安灼拉他还会愿意搭理格朗泰尔吗?

 

  还没等格朗泰尔懊恼太久他的手机就响了,是巴阿雷。巴阿雷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干什么呢?前天他们去打拳击时巴阿雷才挨了一记,顶着熊猫眼在格朗泰尔身边充满怨气地晃了一整天。他接通电话。

 

  巴阿雷在电话那边焦急地说:“R你怎么还没有过来?我已经到缪尚了,你还在路上吗?”格朗泰尔才想起来他上周答应过今天晚上见见巴阿雷的朋友们(“你绝对会喜欢他们的,自从我和他们说过你以后古费拉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你了。”“好吧,巴阿雷,但是得先等我交完这幅作品。”)。

 

  巴阿雷最近好像加入了什么组织,好像是叫……好吧,他现在知道安灼拉的那个小团体叫什么了,并且开始后悔没有早点答应巴阿雷的邀请。

 

  他匆匆地赶到缪尚的时候刚好六点半,他推开门后巴阿雷远远地朝他挥手。格朗泰尔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嗨,又见到你了。”白天的那位漂亮姑娘朝他微笑,身边坐着一个黑发年轻人。

 

  巴阿雷忙不迭地介绍:“这是马吕斯和他的女朋友,珂赛特。这是我和你们说过的格朗泰尔。等等,你们认识?”珂赛特笑着说,“也是今天早些认识的。”马吕斯好像是个有点腼腆的年轻人,他朝格朗泰尔伸出手来。

 

  巴阿雷又转向另一边:“那边的是米西切塔,缪尚就是她开的。是位迷人的姑娘,给我们提供集会的场所。旁边是她的男朋友。”“哇哦,格朗泰尔吹声口哨,“哪一个?”

 

  巴阿雷笑了,“两个都是。左边的是法学院的博须埃,右边的是医学院的若李。”“哇哦”,格朗泰尔有气无力地重复了一遍。

 

  一个长发年轻人从楼梯上跑下来,“他来了吗?”他看见格朗泰尔,停在他面前,“巴阿雷说过很多你的事!我真高兴你来了。”他友善的微笑着,格朗泰尔闻到一阵淡淡的雏菊香味。“我是让·勃鲁维尔,你可以叫我热安。”格朗泰尔问:“中世纪?”热安看起来很高兴:“你也读过那个故事!”格朗泰尔朝他微笑。热安让人感到温暖,这屋子里好像添了一丝暖意。格朗泰尔想,可能是空调开得太大了。

 

  一个褐发青年咋咋呼呼地跑过来,他有张相当招女孩喜欢的脸,格朗泰尔猜这一定是古费拉克。不远处桌边有个戴眼镜的人抬起头,“那是公白飞。他是我们的向导,和若李一样是医学院。”巴阿雷说。“现在只剩下安灼拉还没来了。弗以伊今天加班来不了。”“可怜的弗以伊!”古费拉克远远地用极夸张的腔调说。几句话过后格朗泰尔就和他们打成一片。这里的每个人都十分友善,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他满意地想。

 

  米西切塔递给他一杯啤酒的时候巴阿雷凑过来:“古费拉克和公白飞也是我们这的一对,虽然古费拉克那个傻瓜从来没有意识到,但是我们都认为他们和一对儿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格朗泰尔了然于心地点点头:“所以,这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个孤单寂寞啦。”他坏笑着捣了巴阿雷一肘子,巴阿雷给他回了一掌:“开玩笑,我看上谁也不会看上你。不过我们领袖,就是安灼拉,他倒是个圣人。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古费拉克都要担心他是无性恋。”

 

  背后门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了,格朗泰尔转过身看着安灼拉走进来。安灼拉仿佛让整个屋子都亮了几度,他看起来有点吃惊,而格朗泰尔向他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嘿阿波罗,又见面了。”

 

  安灼拉望着格朗泰尔,格朗泰尔也望着安灼拉。

 

  这时古费拉克走出来:“嘿安琪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居然迟到了,按照我的“安灼拉最不可能做的事”清单,接下来你是不是就要开始恋爱了?”

 

  某种意义上,古费拉克是对的。

 

 

 

 

 

终于搞完了,颈椎病杀我,我现在要去活动一下。

这里ER设定是双向暗恋,还想再写他们恋爱的经过但是我怀疑要等到我期末之后了OTZ期末之前还要看完四本书,真实哭泣了。

09 Dec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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